泄过几回,因此尚能坚持,耐着满茎的酥麻温热,继续于花谷内奋力驰骋,触及,只觉越发娇弹滑脆,不禁昏昏思道:“婳儿的这个妙物,定是那《搜珍记》里所说的‘蚌酥’、‘螺舌’无疑了,啧啧啧,这万中无一的名器竟叫我遇着了!”
温婳如寒似悸地丢了又丢,却感爱郎仍无休无止地采个不停,心中大慌,哆嗦啼道:“我……我不……不好了……停……停一下……歇息一下……啊……又……又要来了……快停……啊啊……”内存余的每一丝缝隙都给黏稠的浆汁填满了。
杜柯听她连连呼停,心中不忍,用了极大的努力,方才硬生生顿住,颤哼道:“我……我……”
温婳通体酥软,骨头似都化掉,螓首一坠,沉入水中。
杜柯赶忙抱住,也不拔出,便将她翻转过来。
温婳头晕目眩,迷糊中见爱郎满面苦色,娇弱无力道:“你……你难受是吗?”
杜柯不知如何应好,巨茎仍坚如磐石地撑顶着玉人。
温婳似懂非懂,又问:“那个……你也得……也得出来才舒服是吗?”杜柯赶忙点头。
温婳已缓了口气,柔声道:“那你继续吧,我行了。”
杜柯一阵犹豫。
温婳努力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