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笑了起来,充满了鄙夷,知道了我和别的男人没有差别,同样喜欢作践女人,她也没什么好隐藏的了。同样她也知道了自己的命运,但是无所谓,在城主要将自己送人的时候,自己就做好了更坏的打算,难道会比自己被调教的时候更坏吗。波菲冷笑着接过油腻的鸡骨头,放在嘴前。
波菲的嘴很小,是属于樱桃小嘴的一种,却极其,嫣红欲滴。她张开小嘴,一条的小舌
头伸了出来看着我将整个鸡骨头舔了一遍,然后将鸡腿放入嘴里,吸允有声。
我心跳十倍加速的看着这个表演般的动作,正在我控制不住要夺下骨头换成自己的舌头的时候,波菲薄薄的艳唇里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鸡骨头竟被她咬碎后吞入肚子里,然后意犹未尽的伸出尖尖的小舌头舔过油亮的嘴唇。
这是无声的抗议,似乎告诉我她也不是吃素的,有什么本事尽管来。
我清楚的知道将并不熟透的鸡骨头吞下是什么感觉,这个女人肯定受过为人所不知的折磨,忍受力是极强的。
我笑了,我并不是什么善人,特别是对在我面前逞强的女人,这个女人不需要同情,你越同情她,她只会越贬低你,她需要的是征服,从身心上的征服。
我道:“我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