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笑话:“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反正是我当市委办公室副主任时,一个处长亲口对我说的。有次那处长的下身,唉,怎么说呢,就是他那个东西,也就是你们**人身上没有,只有我们男人才有的那东西上面长了个小肿瘤,需要做个小手术,一位漂亮**护士先要用酒精给他那东西消消毒,刚用酒精棉球擦了擦,处长的那个东西霎地就直挺挺地竖了起来,把那小护士吓了一跳,忙用她那只小手往下按,说,就你这点酒量,还站起来敬酒呢。”
吴晶听了这笑话,难为情地笑了一下,没有吭声,独自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她已是头昏脑胀,分不清东南西北,迷迷糊糊地说要去买单。王军装作怕她摔倒的样子,忙一把抓住她的手,开玩笑说:“跟着款哥走,抓着买单的手。傻瓜,这钱你付得起?你有几个工资?我早就付钱了。”
说着,还把****拿出来给吴晶看了看,弄得吴晶好尴尬,不自然地笑了笑,说:“这怎么好意思嘛,两次都要你出钱,再也不跟你出来吃饭了。”
王军也一笑,说:“傻瓜,你以为是我自己出钱?我开了****啊,连这点小钱都要我自己掏腰包,那我这个县长还有什么当的?”
一股刺鼻的酒味突然涌上吴晶的喉咙,吴晶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