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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职称没变,工作也不比以前当农技站长时忙多少,工资单上的数值也没多大变化,可不知道为什么家庭经济条件却大不一样了。这么一比较,渐渐地他似乎对当官就上了瘾。但他毕竟曾经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神圣书”的高级知识分子,有时也为自己人生方向的改变而羞赧。但眼前的利益是明显的,也是很有吸引力的。杨平为此彷徨过,苦恼过。有时他甚至怀疑自己这是不是一种病态。他还专门去新华书店买来一些书籍潜心研读,为自己怎么会染上“官瘾”寻找依据,以减轻心中的痛苦。慢慢地他认识到,在中国想当官且成瘾,古往今来都不是什么不正常的事情。先说古代吧,如果那些寒窗面壁十年的读书人没能捞个官位,就会愤懑愁闷一生,长叹短吁一辈子。要是一个已有一官半职的一时不被重用了,或被罢了官,那简直就没法活了,有的投了江,有的郁闷而死。这说明官位比生命还重要,难道还说他们没有“官瘾”可后人也没说他们有什么不好啊。再说现代,不管他有没有什么能力和才力,即使是个酒囊饭袋,木瓜一个,只要在官位上,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就是“指示”就有人点头如捣蒜般去执行,你说这样的待遇咋不教人上瘾?想当年自己当农技员搞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