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在话,我要你干,你行也行,不行也行,我不要你干,你行也不行,不行更不行。如今的官儿,泥巴捏个人样,要它干也干得了。你不是不知道,我以前不是在大兴当党委书记的么?说句不怕丢人的话,我实际上就是个初中生,做了乡长后才弄个函授大专****,考试还是请乡秘书代劳的,学的还是历史专业,与交通工程一点也不沾边,不也干了十年?也没听哪个说我干得不行?这几年咱们局捧回来的奖杯奖旗比谁的少?你还是同济大学土木工程专业的高材生呢,在交通系统干了几十年,难道还比我差?”
“真的,局长,您不要开玩笑了,这个位置我知道难干,看您,多累啊,我们都看得到。我也是五十多的人了,精力也不行了。”
刘长宁摸着有些秃顶的脑袋说。
“怎么,你还在我面前充起老来了?你才多大?我比你大六、七岁呢。”
老交通局长一笑,说。
“我真的不行。”
刘长宁不会说多的话。
“老刘啊,我们两人搭伙也整整十年了啊,我对你还不了解?你怎么不行?我说你行就行。”
老局长说。
“局长,你不是不知道,咱们局难搞,你看那几个副局长,个个都不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