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还牢牢镶嵌着一根紫黑巨大的**。
**慢慢抽出,只见泥泞不堪的**上,鲜红肿胀的肉缝扩成圆弧的形状,一缕粘稠、浆白的液体正从幽深、蜿蜒的甬道里缓缓流出来,高高撅起的**中间,阳精就像是一道不连续的细线,一点点、一点点地滴落下去……
“醒来了,老爷,醒来了。”打扇的女婢说。
周儒斋揉揉眼,看着四周,原来是一场梦,“妈的,儿媳妇也能弄吗!那我不成了扒灰佬了吗!嘿嘿,不过,这梦做得真他妈舒服、真他妈带劲。”
第二天一大早,周儒斋专门找来一堆描写扒灰的书籍翻看起来,昨天的梦令他彻夜难眠,染指唐云黛的念头不住在心头扑腾,于是他要借助书籍为自己是否能将梦境化为现实找些根据。他拿起一本书,上面讲了这样一个故事。
说从前有一对靠为人看风水糊口的父子。其儿子欲与媳妇交合,从头摸起,道“密密层层一座山” ,摸到胸乳则道“两峰高耸实非凡” ,到了肚脐便道“中间好块平阳地” ,最后到了阴部乃道“ 正穴原来在此间”而父亲听到了,便高叫说“我儿有如此好穴,千万留下来把我先葬在里面。”周儒斋读后,心道,这是有偷心没偷计,于是再拿起一本。
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