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副品,身份就差得多了。”
有言道是“如数家珍”这些各种茶花原是段誉家中的珍品,他说起来自是熟悉不过。王夫人听得津津有味,叹道:“我连副品也没见过,还说什么正品。”
张萧羽指着那株五色花茶道:“这一种茶花,论颜色,比十八学士少了一色,偏又是驳而不纯,开起来或迟或早,花朵又有大有小。它处处东施效颦,学那十八学士,却总是不像,那不是个半瓶醋的酸丁么?因此我们叫它作‘落第秀才。’”王夫人不由得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道:“这名字起得忒也削尖酸刻薄,多半是读书人想出来的。”
到了这一步,王夫人对于张萧羽熟知茶花习性自是全然信服,当下引着他上得云锦楼来。张萧羽见楼上陈设富丽,一幅中堂绘的是孔雀开屏,两旁一副木联,写的是:“漆叶云差密,茶花雪妒妍”不久开上了酒筵,王夫人请段誉上座,自己坐在下首相陪。
王夫人出神半晌,转过话题,说道:“适才得闻公子畅说茶花品种,令我茅塞顿开。我这次所得的四盆白茶,苏州城中花儿匠说叫做满月,公子却说其一叫作‘红妆素裹’,另一本叫作‘抓破美人脸’,不知如何分别,愿闻其详。”
张萧羽道:“那本大白花而微有隐隐黑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