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地躺上床。这张床,她睡得很安稳,不像以前,只有何哉在,她才敢放肆睡着。在这里的日子很悠闲,有时会让她以为现在只是一场梦。
等梦醒了,才会发现她早已脑袋迸裂躺在山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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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
她猛地张开眼,直觉防备地望着房内。
那是何哉的声音,几乎近在耳侧。
她小心环视黑漆抹乌的室内,确定无人,才暗吁气息。
她满头大汗,下床喝了足足一杯凉水。晚上的全油小烤鸡果然油得她口干舌燥,她又推开窗子,远处的灯火已熄,凉风令她感到放松。
现在她再也不会下意识去抚着玉箫,也不再有铃声一直跟着她,却还是会想起何哉。
她不想待在房里,遂出门四处走走。云家庄一草一木,令她无比安心,虽然这不是个好现象,但偶尔纵容,应该无妨。
走着走着,她来到公孙遥的寝楼。她想了一下,推门而入,里头烛火未灭,却没有人看护。
她坐在床缘,望着依旧沉睡的少年。
每天晨昏定省,不是要她内疚,而是要她当公孙遥是自家人,这点她岂会不知?她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