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寒风凌冽。
有些发黄的帐篷被吹得猎猎作响。
帐篷中,摆设很简洁,简得几乎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几张椅子外边什么都沒有了。
简陋的木板床上,不时的传來几声难耐的咳嗽,一个面黄肌瘦眼圈发黑的女子似乎奄奄一息般的闭着眼睛,平躺着,身上只盖着一张行军棉被。
一个稍上年纪的大妈端着汤药走了进來,快步把药放到桌子上,随后连忙扫着身上的雪花,一边骂着这天真冷,不断的埋怨念叨着。
“喂,别装死了,起來吃药。”念叨了好半天,等那药快冷了才记起來这的目的,有些嫌恶的看着床上的女人,眼中满是鄙夷和厌恶。也不接近,好像再接近一下就会染上病毒似的。
女子不为所动,眼睛连睁开都沒有,好似完全听不见,除了偶尔咳嗽几声。
那大妈來气,“哎哟喂,你不会是想借此寻思吧,哼,不过是人尽可夫的娼妓,死了就死了,可你别连累别人啊,上边可是下了命令,不准你死呢,你最好是乖乖的吃药,不然我可是要叫几位官爷进來帮忙想办法了。”
女子依然沉默着,犹如一具还尚有声息的死尸一般,对那大妈的威胁便睫毛都沒有抖一下,整个人带着一种深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