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内掀起了滔天巨浪般的快感,强烈的快感使得贺夫人失去了对自己内息的控制,让不受控制的内息随着快感在全身经脉四处流窜了起来,而且势道越来越猛烈。
一粒又一粒的汗珠出现在贺夫人的肌肤表面,这是散功的特征,同时贺夫人被「采补法」所打散的功力也化作一股淡淡的暖意传到我的肉杵上,随即被「采补法」的内劲运行路线流入了我的丹田气海贮存起来。
「你刚刚说谁是小贼?思?」
我故意将肉杵抽出了一大半,只浅浅地抵在贺夫人的壶口旋磨着:而我的肉杵这么拔出了大半截,承受不住体内强烈的酸痒空虚感觉,贺夫人差点没哭了出来。
「不……不是!我是说……我是……啊!」
贺夫人似乎想狡辩,但是却又想不到合适的说词:身体想要追求着「采补法」所带来的异常快感,不停地向着我靠来,但是每次我总是及时后退,保持着肉杵浅浅的深度,这样既能持续以「阴阳诀」让贺夫人感到无尽的快感、又能让贺夫人因为没被填满而感到无比空虚。
被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互冲击着,在的极乐与空虚的地狱之间来回浮沉,一下子贺夫人就崩溃了。
「我是说……我是妇!啊啊!」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