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的与他的腰嵌合一体,一丝空隙也不留。本不该容纳任何物体的窄道被他的性-器撑到了极限,那比人类硕-大的多的茎-头开拓着我的内-壁,又疼又涨,我甚至感觉腹腔都会被顶穿。可同时,一股蚂蚁蚀-骨似的麻痒隐隐从体-内深处滋生出来,随着他的摩擦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急剧。
那是一种远远胜过自-慰的陌生快-感,我知道阿伽雷斯一定碰到了我的前列腺,这种刺-激足以叫一个没有性-经-验的男人崩溃,而我此时的确感到自己濒临疯狂。我甚至觉得自己也是一个兽类,张大嘴急促的呻-吟着,生理泪水也止不住的涌了出来。
我的眼睑却马上湿湿一软,阿伽雷斯竟用舌-头舔shì着我的眼皮。他的动作非常温柔,像在抚-慰我,可进攻我的性-器却分毫不让,脊背绷得如同蓄力的弓弦拉开了一个幅度,从我的体-内退了出来,又像突然达到了极限一样,托起我的臀-瓣,腰脊猛力的一挺,龟-头重重撞在我的内嬖里,正正撞在我的前列腺上。
“啊哈……阿伽雷斯…停下…”
我的腰部猛得一阵抽-搐,可耻的发出了嘶哑的呻-吟,灭顶的快-感差点使我晕厥过去,眼前一阵阵的发黑,下意识的朝身下的刺-激来源看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