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雷斯的舌头融化掉一般,匕首也一下子拿捏不稳的掉进了水里。
阿伽雷斯则趁势将我的双手一把按在了身体两侧,低下头去,用牙齿撕咬开了我最后几粒扣子。
“该死的,别这样!”我羞耻地用膝盖顶住他的肩膀,双腿却因腿间粗韧的鱼尾挤压而无法并拢,挣扎中我的腰部一阵剧痛袭来,激得我像虾子一样蜷缩起来身体,却被阿伽雷斯搂着脊背又重新压制回去,一声低鸣贴着我的腹部传上来:“别动…Desharow…我治好你…”
他的语气是警告意味的,也许是因为语速因情绪紧张而加快,我发誓这是我听见阿伽雷斯说得最清晰连贯的一句俄语,声音的语调终于不再像野兽的鸣叫,而听上去与一个人类男人无异了。我不禁愣了愣,下意识低下头看去,身体却被背后的蹼爪托得稍稍侧过去,使腰部包着绷带的伤口正朝着他的脸。
我怔怔的看着阿伽雷斯抬起蹼爪试图解开那些绷带,他微微皱着眉,明显是对这些难缠的专业包扎方式感到不耐,却无比细致的,甚至是小心翼翼的用足以匹敌刀锋的指尖拨弄着。人鱼手指间生着的半透明蹼膜其实让阿伽雷斯一点也不擅长干这种活计,他却好像生怕碰着我的伤口似的,神态笨拙而认真,简直像面对一个高级数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