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心里聚起了一丝希望。因为他们看着我的时候就像在看着他们的同类,我敢说我甚至隐隐感到了一种毕恭毕敬的意味——那样微微低垂着头,眉眼低敛的神情,就像是在行人类的注目礼一样。
这毫无疑问是因为阿迦雷斯的“标记祭典”的关系——他们认同了我作为他配偶的地位。就像是…王后之类的角色?
噢,见鬼!
作为一个男人,竟然被当作人鱼族群里的王后,老天在跟我开什么破玩笑!@晋江独发盗文可耻
我皱起眉头,嗤之以鼻的“啧”了一声,撇开了头,却莱茵推了一把,脚绊到底舱门上的铁坎,一个前扑差点栽在外头的甲板上,却
被他抓着背襟,将我前倾的上半身拎着提回去,我的背脊撞上墙壁,头也被他的大掌按得不得不侧贴着墙壁,嘴巴都被积压得变了形。我斜眼瞪着他:“妈的,你干什么!”
莱茵垂目审视着我,额头上一根青筋微微扭动,他的下巴上长满了胡渣,嘴里呼出的浓重酒气直喷在我的脸上,活像个宿醉未归的流浪汉。他喝了很多酒,意识到这点让我不由得不安起来。我确定他是在看着我的嘴唇,也许是为刚才我在舱室里舔到阿迦雷斯的那玩意的事而即将要发作,一股臊血涌上我的脸颊,使我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