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搏斗中,一个被鬼魅包围的梦魇里,稍一懈怠就会被吞噬掉。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不就是重度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的征兆吗?
此时的达文希就像一只惊弓之鸟,假如我莽撞的把他弄醒,他很可能会像那些进入深度休眠的人被猛然惊醒后一样猝然死去。
“你明白了,他需要医生。他的伤口其实正在愈合,但是内部有坏死组织……”
“砰,砰,砰。”
门外响起了重重的捶门声,“德萨罗!”
莱茵的声音传来,随之门被轰然拉开,“喂,等等!”我还来得及的回拉法尓的话,身体就被粗暴的拖拽
了出去。他正押着我往船的另一头疾步走去,一拐弯就撞上了一伙人高马大的武装分子,他们齐刷刷的朝莱茵敬了个礼,其中一个皮肤晒得黝黑的光头男人瞅到我的时候脸色立刻就变了。我冷冷的扫了他们一圈,噢,这就是那伙看着我把那个壮的像猩猩般的蠢驴打的满地找牙的家伙。他们该对我刮目相看。但我注意到他们身上背着枪支和炸药,全副武装,而远处一架直升飞机正打算起飞。妈的,他们一定开始准备占领这座岛了。
“嘿,这不是那只把卡诺森揍半死不活的俄罗斯小鸟吗?”光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