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可真的没有遗憾吗?我没有那么豁达。
我的十指紧紧压在他肌肉起伏的脊背之上,宛如怀抱希望。我不会放弃的,除非陷入无法逆转的困境。阿伽雷斯带着我游得飞快,很快我们就游出了飞机坠毁的范围,接近了那座疑似硫磺岛的小岛的附近的暗礁区域。四处大大小小的礁石嶙峋,起了很好的遮蔽作用。岛上的熠熠火光透过这些礁石的缝隙,远远的,我就能望见真一的船已经停靠在运处的海岸边,一队明显是日本军的军队正在接应他们,将一个一个水箱运上岛,而里面都装上了人鱼。显然雪村的“钓鱼”计划已经成功了。
尽管明知道这是过去已经发生的事实,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怒还是从心底按捺不住的升腾起来,我的确同情雪村,可我无比憎恶真一他们残忍的行径。阿伽雷斯将我拽到其中的一块礁石边,停了下来
,然后倚着礁石倾斜的表面,翻身靠在上面,望着天,粗粗的喘了几口气。
他棱角分明的脸部线条绷得紧紧的,潮湿的脸庞上透出明显的痛苦之意。我神经咯噔一跳,低头便发现水面之下,他的蹼爪正捂着左侧的腰胯部分的鱼尾,蓝色的液体丝丝缕缕的自水中扩散开来,把一小片海水都染浑了。
“你……受伤了?”我急忙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