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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也许是我正舒服得云里雾间,异物入侵的胀痛感似乎也不那么剧烈了。我微弱的哼了一声,他轻-咬住了我的嘴唇,鱼尾忽然往前一耸,将大半个阳-具挺入了我的体内。
“唔啊——”
我拗起背脊,手指抠进他的头发里,感到自己像一只被刺中要害的濒死的虾。汗液涔-涔从我的额头上滴淌下来,和泪水交融不清。我大口大口竭力的呼吸着空气,感到那滑腻粗-壮的大鳗鱼就要挤破我的内-壁,把我的五脏六腑都吞吃殆尽。
“出去…”我口齿不清的呻-吟着,而阿伽雷斯搂着我的手臂更紧了,我被托抱到他的身上。嵌入我体内的硕大阳-具缓缓抽-出去,又坚定的慢慢的顶-进来,时浅时深的,就好像试探着我脆弱的内-壁到底能容纳他几分,循序渐进的加重力度。他舔-着我的耳-垂,吞咽唾液的声音很响亮,就仿佛是极力克制着自己不将我囫囵吃掉。
我不敢抬头看他的表情,只是蜷缩在他的怀里,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在颤抖,被他顶得颠颠簸簸,好像初次骑马那样心惊胆战。就这样被拉锯似的做了一会,胀痛感似乎正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意。随着他的抽-送越来越强烈,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