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心肠,所以才改变注意叫陈彬去弄的。对敌需恨,为达目的不计一切!你知道吗?”
林奉先顿了一下脚,无奈答道:“我明白了!唉……”
知道没有办法了,他只好坐了下来,也不再往那方望去,径自学江寒青靠在树上闭目养神。
那边厢陈彬再次叹了口气,看了看缩在地上蜷伏着浑身颤抖的孙艳红,摇了摇头,示意江厉海停止动作,然后对孙艳红说道:“孙姑娘,你们这是为什么啊!你就这样忍心看你嫂子受折磨吗?”
孙艳红停止了哭泣,挪动着身子似乎要坐起来,由于身子被绑住了无法移动,只能在地上挣扎着。陈彬把她扶了起来,让她坐在地上。她蹬着陈彬看了半天道:“真是想不到你们江家都是这种野兽!真是想不到!你们没有好下场的!”
陈彬低下头没有作声,心里隐隐有一丝不忍。沉默了一会儿,陈彬站起身来,望了望在远处休息的江寒青,见他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仍然闭目不动,对这方的事情不闻不问,心里明白江寒青的意思是要他不顾一切都要问出结果来。暗暗骂了一声自己畜生,陈彬看了一眼另一边的江武雄,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止玩弄那个叫孙艳梅的女人,站在一边呆看江厉海折磨女人。
陈彬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