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穷无尽的凌辱,似乎是为了让白莹珏彻底忘掉自己的过去一样,所有他能够想出来的羞辱方法都用到了白莹珏身上。
他会让白莹珏趴在自己的面前,舔他的脚趾。他会逼着她进行,然后将液洒到她的嘴里。
他让白莹珏跪在自己面前舔吮自己的,然后将脚趾伸进白莹珏的中玩弄。
他让白莹珏躺倒在地上,然后将白莹珏的大腿高高举过头顶绑着。这种姿势使白莹珏的毫无遮挡地暴露出来。然后,他会将点燃的蜡烛插进白莹珏的阴洞。溶化的烛泪滴到白莹珏的上、上,烫得她想尖声大叫,可是嘴巴又被塞口球堵住,想叫都叫不出来。只能是痛苦得摇头晃脑,热泪涟涟。而江寒青就坐在旁边,面带微笑,得意洋洋地欣赏着白莹珏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痛苦样子,分外满足。
在江寒青的这种残忍的调教培养下,白莹珏彻底地放开了自己曾经高傲无比的身心。对于她来说,只觉得过去所有的日子都是白过了,只有眼前这种能够让她从无限羞辱中感受到强烈的快感的生活才是真正适合她自己的。每当进入营帐,她就抛掉了自己所有的矜持,以一个隶的身份跪倒在江寒青的面前,接受他残忍的蹂躏。
每天早上当白莹珏起床的时候,身上总是阵阵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