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珏看着渐渐爬过来的母女二人,心里十分紧张,从来没有玩过同性恋的她今天看来是难逃厄运了!这样想着,她的心跳急剧加速,却愈加,柳韵辛辛苦苦地爬到了白莹珏,便主动仰起头将脸贴到了她的处。白莹珏身上的皮衣在江寒青的威逼下已经穿在身上足足一月有余了,在这中间从来没有更换过新的,因为江寒青告诉她在旅途上不可能找到新的皮衣。这时这条皮衣上已经满是白莹珏的体臭味道,尤其是的位置,一个月下来汗水、、液等等臭味混和在一起更是难闻。所以当柳韵的脸贴上去的时候,扑鼻而来的便是一股让她无法忍受的臭味。她几乎当场给这恶心的味道弄得吐了出来,作呕欲吐的她忙不迭地将脸移开。
伍韵柳看着母亲的狼狈样惊奇问道:“怎么?妈妈,她那里有这么臭吗?”
白莹珏心里自然明白自己身上这件皮衣穿了这么久之后的臭味有多重,因为江寒青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嗅一嗅她的味道,然后对她大惊一通说她的有多臭多臭,之后才能够满足地入睡。此刻看着柳韵受不了自己臭味的样子,白莹珏不由羞得是面红耳赤。柳韵重重地喘了两口气,然后呸地一声道:“你……你那里怎么会这么臭?有多久没有换过裤子了?”
伍韵柳听着母亲的话,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