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烛泪掉落到圣母宫主身上的部位也不断地跟着发生变化。红红的蜡油有时是滴到上,有时掉在脸颊和颈项上,有时又洒落在甚至是上。
江寒青看着两个小孩残忍而熟练的动作,连连点头暗称赞道:“看不出两个丑小子还真的是精通此道的高手!刚才那用绳子捆绑大宫主的动作和方法已经算得是中规中炬。此时看来,他们对滴蜡游戏方法的运用更是深得虐待女人一道的个中三昧!”
滴落到圣母宫主身上的蜡油很快便干结成蜡块,可是很快又被圣母宫主身上不断冒出的汗水给融化,在她白净的皮肤上画出一道道红色的痕迹。两根蜡烛还只燃烧了不到一半,圣母宫主那原本白玉无暇的美丽上便已经白的白,红的红,成了花里胡啃的一片。
“喂!墙角那个小贱人!快点站起身给老子过来!轮到你给这舔了!”
那个地包天男孩的叫声,让江寒青这才想起在床角还躲着一个女人。
其实自从开始羞辱圣母宫主以后,江寒青曾经几次悄悄观察过那个女人。他想看一下那个女人对于这边正在进行的戏有什么反应。可是每一次他看过去都只是见到那个女人在墙角低垂着头呆坐着,似乎完全不知道这边发生的事情一样。
这样未了几次之后,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