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女人就是定国公妇人叶馨仪,而她身边那个女孩自然就是她唯一的女儿王璧莹。这两个女人自己多年以前都是见过的,只是时间有点久了,所以一时想不起来了。
听了叶馨仪的话,江寒青心里更是为自己犯傻的行为而感到后悔,不知道应该怎样做才能下台。一急之下,背上冷汗冒出,酒意又醒了两分。
却也算是运气,这背上冷汗一出,江寒青脑子中竟也灵机一动,转眼便给他便想出了一个方便自己下台的好主意来。
也不急着直起身,江寒青就这样继续保持着低头、躬身、拱手的行礼状,借辞掩饰道:“夫人此言折煞寒青了!定国公虽然称呼寒青为世兄,但实与家大人同辈,怎么说也是寒青的父辈。这样寒青在夫人面前也就只能是子侄一辈。寒青如果不向夫人行礼,反要夫人倒过来行礼,那岂不是犯上的大罪啊!不要说回去之后家大人定会严加责罚,就是寒青事后想来也定愧恨万分啊!”
叶馨仪听江寒青这么一说,格格娇笑道:“江少主这么一说,妾身对你这一礼就只好生受了!今后还请江少主不要行此大礼啊!……哎呀!少主怎么还不免礼啊!”
江寒青心里暗骂道:“你个王家贼妇,受了小爷这一礼,你恐怕至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