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她害怕江寒青的禽兽念头,而反倒是因为一想到这种劣情就她身子里就情不自禁地产生一阵悸动。每当这个时候,她的就会变得更加。她只能一次次地用自己的手慰籍自己已经许久没有被丈夫爱抚过的妖冶。可越是抚摸自己的身体,她体内的躁动就越加难耐。
她的眼前又生动地浮现出姨侄儿那禽兽一般的野性目光。就好像江寒青正坐在旁边欣赏她自慰的动作一样,她的、和因此变得更加。她踢开丝被,脱掉肚兜和亵裤,将赤裸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忘情地手。一边狠命揉搓自己肿胀的、虐待般地挖弄火热的,一边大声地诅咒自己丑恶的表演。
她在床上不停地翻滚着,双腿紧紧绞住被子,用火热的摩擦着光滑的丝面,将斑斑点点的留在被面上。最激动的时候,她甚至会将臀部抬离床铺,将向空中高高挺起,一手挖弄,一手则尝试性地摩擦外侧,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满足她久积的。
她在床上披头散发地挣扎着,呻吟喘息个不停,抬离床铺的臀部在空中晃来晃去,汗水遍布在她赤裸的胴体上,那模样任谁看见都不会相信这个荡的女人居然会是大夏帝国的皇太子妃。
当来临的时候,她就分开双腿,将尽量高挺,对着帐顶将尽情地喷射而出。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