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连您的女儿都不敢伤害,又怎么会对你不敬呢,裴琳达她美貌无双,江水寒是个好色之徒,一定不会舍得伤害她的。”
斯赖尔叹了口气,说道:“这个江水寒在短短数日内,就能够获得你的信任,让你放弃顾忌与他合作,怎么会是个简单的好色之徒呢?”
“费尔,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你自小就做事谨慎,谋划深远。我虽然能够预料到你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却没有想到你会一反常性冒险提前发动,我还期望着裴琳达能够赢过你呢,嗯,这次如果没有江水寒的突然介入,你大概至少还要再等上三年,才敢对裴琳达下手吧?”
费尔想要说什么,斯赖尔摇摇头,让他不要申辩,然后继续说道:“不用解释了,我理解你对斯赖尔的怨恨心理。如果我不是有了裴琳达,我的产业当然会交给你来继承。可是,你知道我为何这么看重血统的继承吗?”
费尔呆呆地望着斯赖尔,不知道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承继家族的荣耀,重视血统的延续难道还需要理由吗?
斯赖尔继续说道:“你知道冯拜尔家族是怎么在高登城站住脚的吗?”
费尔一直以来的表现,都是个循规蹈矩忠于家族的中坚份子,暗藏野心的他对家族的历史是从善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