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要怪你,如果不是你一直想要把百野兔纳为妾室,不肯跟我联手吞并她的庄园,现在她那有机会出卖你我!”
索禄尔叹着气摇手道:“不要说这些啦,我现在害怕的是,她如果把我们血脉的秘密也告诉给江水寒,那么他一定会来盗取蜕化壶,你一定要小心提防啊!”
福隆多脸色一变,说道:“百野兔会把这个秘密也告诉江小狗吗?”
索禄尔面色悲苦说道:“江水寒对付女人很有一套,百野兔在床上被他弄得神魂颠倒,怕是也肯让他干了,还能为咱们留下什么秘密!”
福隆多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却是不愿意轻易示弱,强笑道:“你不用担心,存放蜕化壶的地方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而且周围密布机关埋伏,江水寒就算是侥幸找到那里,也绝对没有机会偷走它!”
索禄尔跺脚急道:“福隆多,你这个蠢货,你设置的那些机关埋伏能比得上我那座地下秘堡吗?尤其江水寒还具有土遁异能,你这座堡垒对他来说简直跟不设防没两样!”
福隆多被索禄尔劈头臭骂,心中难免恼怒,却也感觉他说的有几分道理,沉着脸说道:“好,那么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干脆把蜕化壶取出来带在身上,那样江水寒除非杀了我,不则休想得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