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贝娜体内的也是一阵兴奋的震颤,爽得女孩一阵胡言乱语的欢快呻吟。
此时,女孩已经逐渐适应刺入体内的粗大狰狞,中汁液横流,腻如膏脂,少年也不再有所顾忌,将双臂撑在御女台的木架上,几乎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大上,狠狠起来!
粗硕的大就像是一根被水力驱动、永远不会疲累的捣米桩,周而复始做着活塞运动,坚硬的姑形尖端更是毫不留情顶撞着女孩底部的花房颈口,中沁出的汁液被少年的大带得四处飞溅。
“吧唧!吧唧!”
如果只是听那连续不断的悦耳的水声,旁人还以为这里是哪个农妇在水塘旁洗洗裙衫呢!
感受着女孩越来越强烈的痉挛和收缩,江水寒知道她的即将到来,动作也就越发粗暴强劲,直到最后关头,才将自己的尖端深深抵在女孩的深处,蓬勃淋漓、一泄如注。
汨汨白浆灌入了女孩的稚嫩花房,炙热的浆液让女孩的身体蜷曲成一张弓,她的双眸已经失去了神采,然而她散乱迷失的眼神却充满了对快美的惊喜和欢愉。
她含糊不清的呢喃道∶“能成为大人的女人真是幸福啊!”
江水寒没有急于拔出,仍旧深深在女孩体内,与她一起享受着的余韵,只是他的目光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