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还在不在?”
周义冷笑道……
“在的……呜呜……在的。”
玄霜使劲抓着自己的足跺叫。
周义没有理会,指头在紧闭着一起,花瓣似的抚弄了几下,便手上使劲,把左右张开。
“喔……不要!”玄霜悲叫一声,辛酸的珠泪便如断线珍珠地汩汩而下。
“果然还在。”
周义探头探脑地说。
隔了一会,玄霜发觉周义终于松开了手,离床而去,偷眼看见他拿了一只瓦碗回来,知道大祸临头了。
“不要动,现在我要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周义把瓦碗放在下边,怪笑道。
玄霜害怕地紧咬着朱唇,双手发狠地抓着足踝,等待着那传说中的剧痛。,“这个洞很小,连根指头也容不了。”
周义笑嘻嘻地伸出指头,慢慢挤进中问说。
粗鲁的指头强行闯进玄霜那平日珍如拱璧,甚至不敢大力洗擦的洞时,玄霜不禁肝肠寸断,亦知道从此刻开始,自己活着只是为了报仇,世上再没有值得留恋的事物了。
“见过男人的没有?”
周义的指头进去了一点点,却住手不发,问道。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