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霜痛哼一声,唯有顺着他的势子,腰肢往上弓起,到了最后,柔软的娇躯拱桥似的仰卧床上,神秘的朝天高耸。
“记得要把毛刮掉,别要我动手。”
周义放手道。
“是……”
玄霜含恨道。
“昨晚乐够了没有?”
周义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盒子,里边原来盛着一些药膏。
玄霜怎能回答,惭愧地别开俏脸,芳心却是不争气地卜卜乱跳。
“这门功夫也真了不起,越练功越快活,以后可有你的乐子了。”
周义用指头挖了一点药膏,涂抹着红肿的说,触手滑腻如丝,使他欲火又动,差点便要不管玄霜的死活,再逞威。
玄霜受辱之后,还遭人如此抑侮,自然痛不欲生,幸好那些药膏很是有用,才抹上去,便生出清凉的感觉,接着疼痛全消,虽然红肿未消,却也好过得多了。
“行了,三个时辰后再涂一遍,这话儿便可以再用了。”
周义放下药膏说。
“可以穿衣服了吗?”
玄霜忍气吞声道。
“穿吧。”
周义不满地说:“不过我是主,你是奴,你你我我的成何体统?”
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