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地伸出指头,撩拨著微微下陷的浅沟说:“告诉我,为什么你要喂老头子吃春药?”
“没有,我没有!”
雪梦大哭道。
“冤枉,我们是冤枉的。”
丝姬娜手足著地,狗儿般爬到周义脚下,急叫道。
“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冤枉?”
周义晒道。
“为什么我要毒害先皇?”
雪梦歇斯底里地泣叫道:“龙须草真是能治百病的,我也不知道迷仙花从那里来的。”
“你不知道才怪。”
周义怪笑,双手扶著滑不溜手的腿根,指掌慢慢探进三角布片里说:“让我告诉你为什么吧。丁寿说的对,你一定是情勃发,受不了欲火的煎熬,所以喂以春药,让他能够给这里煞痒,是不是?”
“不,不是……不要!”
雪梦忽地娇躯剧震,没命地扭动著叫,原来周义的指头已经从中问排关而入。
“里边有点儿湿了,是吗?”
周义兴奋地掏挖著说:“这个洞真小,两根指头也容不下……”
“不要……呜呜……你这个畜生……哎哟……住手儿”雪梦泣不成声道。
“皇上,饶了我家公主吧,你会弄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