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人要活的。”
陆歆彦走得飞快,身后侍卫一路小跑跟着。
说到‘活’这个字,陆歆彦简直是咬着牙蹦出来的,陆景焕那副中毒已深的样子,跟离了女人不能活一样,他当然不介意让这个女人消失,但是杀了她陆景焕还不知道疯魔成怎样,他不能冒这个险就怕毁了这个重逾手足的皇弟。
“这女人蛰伏在京数年悄无声息,绝不是寻常目光短浅的内宅妇人,这时候突然冒出来……给我来个釜底抽薪,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你派人发十二道急令,给虎威军前锋大将王XX,长门罗将军,苏XX大人……,告诉他们预防有诈,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轻举妄动,谁知道这是不是摄政王的把戏。”陆歆彦一拳砸在石壁上,郁闷得不行:“他肯定是没心思管母皇吩咐的事,你派几个人监修水利去,还有,派人看住景王,别叫他再搞出什么事!”
男人以能力确定地位,陆歆彦从来低调隐忍,又从事文职,虽然是皇子,因为生父身份不高,打拼得很是辛苦,虽位极尚书却行事小心不求有功只求无过,大部分时候辛苦数月筹划的事女帝漫不经心一句全盘否决,跟玩似得,他早已厌烦女人说话做主的世道,他大男子主义重,心心念念要推翻旧制,完全改变当朝局势,联合一群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