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马奶咕噜咕噜喝个精光,自是把帐记在了小蛋头上,继续说道:「他一进来就坐到了对面桌上,身后跟着的几个人却全都站着。我上去招呼,那家伙却不耐烦地一摆手,叫老子滚开。」
伙计越说越气,粗话也不知不觉爆出口,忿忿道:「他妈的,一双狗眼色迷迷盯着人家大姑娘瞅了半天,还装潇洒吹起箫来。我呸,吹的什么玩意儿,难听死了。」
他说着又倒了碗马奶。
小蛋也不催促,耐着性子等伙计喝完,才问道:「后来呢?」
「后来?」
伙计舔干沾在嘴唇上的马奶,又道:「后来满屋子的人都听得头昏脑胀,耳朵里嗡嗡乱响,有几位客人还吐了。
「可说来奇怪,那位姑娘一点事儿也没有,反倒是身上发出红颜色的光来,突然就从袖口里飞出一条长长的软鞭,啪地越过桌子直抽那家伙的脑门。」
小蛋一听就明白了,多半是楚儿顶不住白衣人的箫声,不得不抢先出手。由此可见,来人的修为着实不弱,不知是何方神圣。他问道:「软鞭有没有打中那人?」
伙计摇头道:「我巴不得那混蛋捱上一鞭,可他坐在那里动也不动,底下的椅子却猛地往后挪了一尺多,刚好躲过软鞭,手里的箫吹得更来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