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收敛总是不错,拱手道:「幸会!」
中年文士道:「不才窦文轩,也有个外号叫做八斗酸儒。不过时常被大哥他们叫成巴豆酸乳。」
丁寂一口酒险险喷出,笑道:「窦三哥这么一说,我倒真觉得饿了。」
年轻女子爽利清脆的笑音道:「小兄弟饿了只管找我酒仙子,巴豆酸乳我不会做,可几袋好酒入肚,总能把你灌饱。」
五个人自报过姓名,丁寂心中愈发诧异。这五人或僧或道、或儒或女,身分大相径庭,却各自拥有一身上乘修为,称兄道弟不避形迹。于天陆中土或许不算什么,但在这人迹罕至的北海,却殊为怪异。
但经过方才一番交往,丁寂业已瞧出,这五人都是性情中人,也生出了结交之意,便说道:「几位真是好悠闲,在如此冰原雪海结伴同行,苦旅也变成乐事。」
蓝关雪摇头笑道:「我们几个不过是在苦中作乐罢了。小兄弟,恕我唐突,你不是北海人吧,为何万里迢迢来此寒芜之地?」
丁寂也不隐瞒,说道:「我有一位好朋友面容被毁,听说北海有一种卷心竹能美容生肌,
所以特来寻找,希望能治愈她。」
「卷心竹?这东西咱们也只是听说过,却没谁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