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坏了,看来只能舍命陪君子了。管他怎么玩,以不变应万变就是了。」
那六名舞女在众人面前扭动青春火热的躯体,极尽挑逗之能事。饶是丁寂早有准备,仍不由得心里发狠道:「好你个雪崖仙观,这般消遣你丁爷爷。今日没事则罢,不然回头看我怎么把你这观里的宝贝洗劫一空!」
忽听耳畔酒肉僧低声叽哩咕噜,不晓得在念什么,丁寂好奇地转眼望去,只见他两眼突出,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些舞女,嘴里彷佛连口水也要流了出来。
丁寂偏身向酒仙子问道:「五姐,四哥嘴巴里嘟嘟囔囔在念什么?」
酒仙子凝神听了听,转过脸回答道:「嗯,你四哥正在念佛颂经。」
丁寂奇道:「佛经,他念的是哪一段?」
酒仙子忍着笑,低语复述道:「空不亦色,色不亦空;看亦不看,不看亦看?」
她自己说到半截,已经按捺不住忙用袖口掩嘴。
丁寂也差点笑得背过气去,俯低头忍得好不辛苦。
忽然乐声渐转缥缈空灵,那六名舞女腾身翩舞,如飞天妖娆,在轩内婆娑飘飞。
冰真人手握杯盏一击桌案,高声喝彩道:「好!不知蓝大先生以为如何?」
蓝关雪尚不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