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寞少,实不相瞒,自打令师叶宫主被逐后,老宫主便深居不出,我们也好久没得着他的消息了。」
窦宪接着道:「不过席、滕这两个老贼对老宫主倚若靠山,想来也不敢为难。若非如此,厉副宫主早反了。」
窦夫人忿忿不平道:「光凭这两个老混蛋的斤两,又焉能慑服住西域各派?还不是仰仗楚老宫主的名头狐假虎威,肆无忌惮?」
三人边聊边行,百余里一晃而过,不知不觉已追上了大队。窦宪非但没觉得半分疲惫,反而感到胸口有一股暖洋洋的柔和气流越来越强,令诸经百骸如沐温泉极是惬意,伤势较之先前竟也好转了许多。
他情知是小蛋不念旧恶,正为自己渡气疗伤,心下百感交集道:「我以前总以为这少年傻憨憨不成气候,也从没把他真正当作过叶宫主的关门弟子,委实大错特错!单就这份宽厚坦荡的心地,当世又有几人可及?」
他虽身为西域魔道翘楚,但也是性情中人,与柳翩仙等人的狡诈虚伪殊不相同。此刻对小蛋的钦佩感激之念一起,当即暗暗下定决心,所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日后定不能再负小蛋分毫。
他正想着,突然前方的柳翩仙等人不约而同停了下来。尹雪瑶美目顾盼四周,低声道:「不对,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