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三两下续好那庄稼汉子震断的腕骨,又在伤口外敷上一层药膏,道:「你今晚回家大睡一觉,保证明早起来这手就好了。」
庄稼汉子将信将疑,问道:「姑娘,妳是外乡人吧?和这疯老头子有啥关系?」
这时空场上村民越聚越多,农冰衣妙目流转,瞥到人群里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笑着招呼道:「马老爷子,您不认得我了?我是冰儿,农神医的孙女啊!」
花白胡子老头愣了愣,老脸上绽开朴实笑容道:「我当是哪家的闺女这么能干,敢请是农丫头啊!妳爷爷呢,我可有些年头没见他了。」
农冰衣神情一黯道:「我爷爷已经过世了。」
花白胡子老头一愣,叹了口气唏嘘道:「这世道,好人不长命啊!我老婆子的病还是妳爷爷给治好的,眼下她正在家里给老的小的整饭,精神好的跟什么似的。没想到农神医那么好的身子骨,倒走在了前面──」说着说着,马老爷子已是哽噎难言。
又上来一个大嫂拉住农冰衣的纤手道:「妹子别难过,咱们老马庄几千口老老少少,从今往后都是妳的亲人。想家了,就到咱们这儿来。」
农冰衣心中感动,鼻子一酸,眼眶里已噙满泪水,说道:「谢谢妳大嫂,我会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