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居多年的怨妇心肠,如何不动也?樊氏不曾见过这般英雄,着实心神不宁,以手按胸,呼吸急促。只觉心热胸闷,面河邡赤。
一颗寂寞妇人心蠢蠢欲动,半点**情腾腾翻转!
赵范早已窥见嫂嫂在旁,暗暗使了个眼色,遂从袖中摸出一包粉末洒在赵云杯中。子龙饮酒甚多,醉卧席间,也不曾见。赵范举杯相迎:“哥哥再饮!”
子龙也不多问,一饮而尽。范见得子龙喝了那酒,就邀樊氏入席。
樊氏低头羞惭,慢慢入席坐了,先与赵云把盏。云怪问曰:“夫人是谁?”
樊氏曰:“贱妾乃是赵范兄嫂。”
云正欲起身施礼回避,就觉得浑身火热难当,只欲宽衣接待。子龙只当是饮酒过多,酒力发作。不想连下面那根“长枪”也忍不住高举冲天!云知中计,大骂赵范:“你这畜生!我说了不肯,如何设局害我?”
赵范赔罪笑曰:“哥哥休怪,不恁地,你不肯娶我孀嫂!”
云大怒,飞起一脚,踢得赵范鼻青脸肿,忙忙爬着跑了,大叫:“哥哥不必气恼,只顾与嫂嫂成亲罢!”
子龙怒气攻心,越发血翻,胯下长枪犹如冲天支柱一般挺了出来!樊氏见了,先是一惊,红了脸忍不住心头撞小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