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声唿曰:“皇叔作礼了。”
国老笑曰:“大儿不必见外,今日刘皇叔与你妹子结亲,已是一家人了!”
那妇人红粉扑面,低头不语,只立于国老左右。玄德看得呆了,若不是国老与子龙还在,几乎软倒在地!好容易回过神来,勉强问道:“国老见笑,晚生眼拙,竟不知这位伉俪为谁?”
国老笑曰:“此乃吾之大女。因孙策吾儿早夭,故孀居婆家。”
玄德慌忙起身作礼:“原来是大乔夫人!备眼拙耳笨,实实不曾得知!失礼如此,万望国老与乔夫人见罪!”
国老大笑:“皇叔哪里话也?小女与老夫得见尊容,乃天赐之良机,寒舍生辉已是为过。公何言失礼?”
二人又叙谈良久,那玄德也只把些闲话搪塞,不住偷眼看这大乔。
前回说了,这大乔曾与鲁肃胡涂一夜,至今尚且忐忑不安;今见得刘皇叔那双色眼滴熘熘的在自己身上转,不由心跳耳热,小鹿撞胸。大乔虽是谨守妇道,却也是个乖觉人,怎不知皇叔的心思?又羞又慌,碍着父亲又不得回避,只好勉强应付。
畅谈多时,刘备请辞。国老苦留不住,只得相送。那大乔也随着出了庭院。
玄德作礼道:“国老留步,晚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