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由不得她了。”
贾蔷会意,高兴离去。
那贾瑞只盼不到晚上,偏生家里亲戚又来了,直等吃了晚饭才去,那天已是掌灯时候。又等他祖父安歇了,方溜进荣府,直往那夹道中屋子外来等着,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只是干转。左等不见人影,右听也没声响,心下自思:“别是又不来了,又哄我一夜不成?”
正自胡猜,只听屋内有人道:“外面可是瑞大爷?”声音娇媚,正是凤姐。
贾瑞欣喜若狂,道:“嫂子,快开了门,想死我也。”裆下那话儿立即挺了起来。
凤姐哪里敢开门,笑道:“你且脱了衣衫,我方让你进来。”
贾瑞见月明星稀,四下无人,料无大碍,随脱光衣衫,又端起那话儿,笑道:“嫂子且看,比琏二哥如何?”
凤姐不知他说什么,自门缝里偷偷一看,随即满面羞红,那贾瑞一身白肉,倒也白净,那话儿一尺多长,又黑又亮,果然比贾琏还要粗大。
凤姐年轻,本是**旺盛之人,因贾琏出门在外,已经两月未行夫妻之事,今见贾瑞那话儿,忽然心中一热,一股暖流直传到下体。
贾瑞催促道:“嫂子快开门,我自为嫂子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