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样,我即失了脚,先已和他爹有了一个‘淫’字,在男人家看来,若是沾了一个‘淫’字,凭他有什么好也不算了,可这三个我都舍不得,难道说,我真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吗?”
想及此处,不由得心乱如麻。尤三姐忽又想到:“难不成我得了琏三爷,也要学他们男人家那样,和他们父子一道吃这份杂烩汤不成?只是不知蓉小子和他爹比起来,那一个的jī巴更厉害?”
尤三姐念及此处,只觉得俏脸发烫,心里暗责自已:“尤三姐啊,尤三姐,你真真的不可救药了,这种外面野男人才有的混帐念头,岂是女儿家能有的?”
贾蓉见尤三姐不觉的就红了脸,不往下说,低下头来只管弄衣带,那一种娇羞怯怯、轻嗔薄怒之情,竟难以言语形容,贾蓉只觉自已的身子都酥软了半边,不自觉的抓住尤三姐的手,说道:“三姨儿,若是胸口疼得紧,就让蓉儿替三姨揉揉,略进孝心吧!”
尤三姐听了,俏脸沁上的红霞,更是一直漫沿到脖颈深处,头垂得更低,玉靥犹如火烧了一般,羞得不论如何都不敢再看贾蓉一眼,好半天才轻轻的点了点头。
贾蓉解开尤三姐衣裳,接着除去中衣,待脱去葱绿色抹胸,略动一动,尤三姐便蹙着眉头叫嗳哟,贾蓉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