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在忍受着。不大一会儿,jī巴毛被烧光了,jī巴和阴囊突兀在那里,显得十分丑陋。
凤姐放下蜡烛,把软软的jī巴握在掌心揉捏着,道:“这会怎么软了?”忽然,她妩媚的一笑,举起纤纤素手,搓揉自己肥嫩的**:“瑞大爷,你瞧我的nǎi子大不大,白不白?”
贾瑞望着她风骚的样子,一时忘了疼痛,舌头舔了舔嘴唇,道:“很大、很白。”
“你想不想吃奶啊?”
“想……想……”贾瑞喃喃的低语,jī巴又涨得铁硬。
“先给你吃点油,可不准喊哪。”凤姐脸带微笑,举起蜡烛一斜,滚烫的烛油滴落下来,滴在大jī巴头上。
贾瑞只觉一阵钻心的痛从jī巴上传来,jī巴又软塌塌的垂下。
凤姐朝阴部踢了一下:“哼,真不识好歹。”
“啊!”贾瑞痛得差点晕过去,不由得惨叫一声,瘫倒在地上。
“别装蒜了,快起来。你强奸我的时候挺像个男人的,现在怎么不行了?芸儿,把刀子拿来。”凤姐手拿雪亮的小刀,在贾瑞的jī巴上刮来刮去。
贾瑞吓得魂飞魄散:“不要!不要啊!我再不敢了。嫂子大人大量,饶了我吧,以后嫂子叫我做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