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抽,一边问道:“亲亲嫂子,我可入得有趣么?”那妇人浑身上下酥麻无比,只是哼道:“冤家,你只入得我是要碎了一般,快快再猛力一些,奴家要死了方休。”陆谦见那妇人风骚入骨,愈发的勇猛,遂大开大阖,大耸大挺,力发千钧,次次尽根而没,如此狂抽猛送数百下,那妇人牝内yín水奔流,如山洪暴涨,川流不息。
那妇人只觉那牝内如有千万只虫儿乱咬,却又那般的舒服畅快,浑身热痒无比,穴儿忽闭忽开,牝肉外翻内陷,每每的将那巨物团团包围,骚水顺着那白生生大腿泄在地上。
陆谦搂着那妇人杨柳细腰,对着绽放花房一阵的乱顶,再顶得数百下,忽攒起一只金莲扛于肩上,那巨物来回抽动,如狂风骤雨般的恣虐着那粉团也似的花房。
那妇人只觉花心发麻,阴精汹涌,咬牙切齿,死命忍受。叵耐淫兴勃发,欲火炽热,又拱起那阴牝来承接着那一浪高过一浪的狂捣乱抽,登时是四肢发软,浑身颤抖,那牝户热津灌注,高高浅浅,一片沼泽。
两人抵死缠绵之际,浑不知另一株树后边,有一双火热的眼睛正滴溜溜的看着这场活春宫。那便是林家侍女锦儿了。
观望之时锦儿春心大动,心痒难搔,欲火升腾,周身燥热。锦儿悄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