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根本不知道车里的俩人是清醒的,还忘情的彼此摸索,仲文和会计小姐岂能落后,当场依样画葫芦,也吻得不可开交。
当仲文再回过头来的时候,却不见了伯文和胡太太,他正摸不着头脑,会计小姐轻靠着他的肩头说:“唔,他们在那边……”
仲文仔细看去,果然发现伯文和胡太太交叠地躺在一只巨大并且有盖子的水泥圆矮槽上,只知道他们蠢蠢而动,看不清楚详细的情形。
会计小姐吃吃地笑着,说:“你们两兄弟都是坏孩子。”
仲文自然不知到白天在海里她和伯文也鬼混过,被她笑得满脸通红,她伸手去捏着他本来就翘起来的yáng具,故意问说:“你猜,他们在做什么?”
仲文正要说不知道,忽然感到一阵从来没有过的诡异感觉,不是因为会计小姐的爱抚,他说不上来那是什么,反正应该是和伯文在做的事有关就对了。
伯文在做什么呢?他在做着这辈子很重要的一件事。
胡太太躺在水泥盖板上,双腿张开,三角裤不晓得脱哪儿去了,她搂着伯文的腰,让他从裤裆拉炼中伸出来的jī巴撑开湿润的花唇,一寸寸地插进去。伯文虽然尺码不小,可是胡太太已经那么湿了,更何况她也不是省油的灯,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