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看,是一块白金镶钻的劳力士女表,“起码值三十来万吧?”“你还挺识货,二十九万多,是求我舅舅办事儿的人送我舅妈的,你要得这么急,我没工夫去买新的,就把这块儿抄来了。”
“四哥,昨天的事儿怎么解决啊,你不能白让人**一通呀?”二德子本想用很严肃的表情说这话,但实在忍不住想笑,样子滑稽的很。“你大爷,什么叫**啊?你个王八蛋。我暂时不想把事情搞大,免得节外生枝,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搞定刘江,杨立新那种小角色还不是想什么时候捏死就什么时候捏死。
老六,你问你家老头了吗?”
“不太乐观,”马脸撇着嘴,“我老头说刘江是个一尘不染的人,为人特正,别人请客吃饭从来不去。在女人方面也没的可挑,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在家陪老婆孩子。”“操,现在哪儿有这种警察啊?
这不是开玩笑吗?“”嘿,那怎么办啊,就让咱们赶上一个。“
“他就没有什么特殊爱好?”侯龙涛才不信一个人会廉政到无懈可击呢。
“有,我老头说他写的得一手好毛笔字儿,每年交管局的春节晚会都会请他露一手儿,他家墙上有两幅字就是他自己写的,‘为民服务’和‘清正廉洁’。”马脸把最后这句话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