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话来就有点儿冲,“没学过,学它干什么?”“和男朋友跳啊。”“男朋友?
胡二狗?”“不是不是,别的男朋友。”“别的男朋友?我哪儿有别的男朋友?
你这么说是什么
意思?”“我…我没别的意思啊,难道说…伯父去世后您就没交过男朋友?”
“当然没有了,”何莉萍一下就跳进了男人为她设好的套儿,“你当我是很随便的女人吗?”“没有没有,我知道您是重感情的女人,可十六年…您是怎么过来的,就不寂寞吗?”“十六年…怎么可能不寂寞呢。”女人望着荧荧的烛光,自言自语了起来。
“诺诺刚出世没多久…”何莉萍把这些年自己所经历的一切都说了出来,真是越说越委屈,越说越伤感,眼泪也涌了出来。这些侯龙涛早就听薛诺说过了,确实是够悲惨的,如果有可能,自己是不会让她想起这些事儿的,但为了她今后的幸福,也只好任她再痛苦一次了,因此也没有劝慰她。
终于说到胡二狗的事儿了,“龙涛,我最后悔的就是错怪了你,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母女,我本想等你再来我家时就向你道歉的,可你为什么一直没来呢?”何莉萍说着就拉住了男人的一只手。侯龙涛一直不来,知道她也不可能真的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