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一切都由我承担。”
“这么小儿科的把戏怎么会逃过了吴先生的法眼呢?”侯龙涛已经渐渐的瞧出了一些眉目,但还有很多连不上的地方,“再说他那招儿就真的管用吗?调查人员再傻也应该明白常理的,吴先生只不过是个打工的,这么大的事情老总儿是不可能不知道的,姓毛的哪儿能这么容易就把自己择出来?”
“你觉得不可能吧?其实简单的很。”古全智要为晚辈授业解惑了,“毛正毅绝不会否认知道贷款一事的,但他可以否认知道‘农凯’没有外汇管理局的批文,更可以否认参与了倍颖对‘中银香港’的行贿活动,刚才倍颖自己也说了,毛正毅从来都没有留下任何能将他牵连进来的真凭实据。”
“切,”侯龙涛一脸的不以为然,“还是觉得不合理,您这话听着就特不合理,吴先生被抓了对毛正毅有什么好处?吴先生可是知道他以前的一切啊。”“倍颖,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来解释?”古全智看了看吴倍颖。“古总说吧。”吴倍颖现在脑门儿上直冒虚汗,哪儿还有心思给侯龙涛分析“案情”啊。
“那好,不过我也全是推测,要是有说得不对的地方,倍颖就纠正我吧。”古全智走到小冰箱跟前,取出一瓶矿泉水儿,然后又坐到了办公桌后的大转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