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枯乾的,
他是被迫缩在地上的。
侯龙涛一把撕下了贴在“土鳖”嘴上的胶布,还连下来不少胡子,“你想说
话啊?”“咿…”“土鳖”咬牙忍着没喊疼,“你到底是什么人?”他只是受命
于毛正毅来抓人,并不知道目标的底细。“我是什么人?我是毛正毅最可怕的恶
梦,哼哼哼。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你有没有兴趣啊?”
“啊…这…什么事?”“齐大妈救了我们的事儿是瞒不住的,但毛正毅也不
会因此而迁怒于她,你有没有打算把齐大妈隐藏我的情况上报呢?”“这…”
“我劝你不要,不报告对你并不会有什么坏处,如果你报告了,致使齐大妈有个
三长两短,我会亲自点你的天灯。毛正毅很快就要玩儿完了,也许你不信,但你
要想清楚,万一我说的是实话,我连毛正毅都能搞掉,要兑现对你的威胁会不会
有困难?”
“土鳖”的眼珠儿转了转,虽然侯龙涛逃走并非自己的错误,但他知道,绝
对免不了被毛正毅大骂一顿的,他原先还真是想好了要好儿好儿教训教训齐大妈
的,也算是出口气,可现在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