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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鲁齐摇了摇手,“咱们一个厂子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玩儿小了没劲,玩儿大了伤感情。我现在有一局挣大钱的牌,你想不想玩儿?”
“什么叫挣大钱的牌?”
“我跟你直说可以,不过你得先答应我,不管你参不参加,这件事儿不能离开这间屋儿。”
“行。”易峦一直觉得自己是这一片儿的天王老子,手底下一百多号人,派出所儿有时候都得找自己帮忙儿,别说自己没想把鲁齐将要说的事儿传出去,就算真的哪儿给说漏了,又能怎么样。
“上星期从石家庄过来了一个做石化的私企的老板,跟我谈合同的问题。他是个赌徒,虽然刚学会打麻将,瘾却大得不得了,一天不摸都不行,他来的当天晚上就要我带他找地方玩儿。”
“我明白了,”易峦对于这些下三滥的玩艺儿还是不含糊的,“他有多少钱?”
“头天晚上扔给澡堂子那几个家伙四万多,连眼都没眨。”鲁齐撇了撇嘴,“真他妈是有钱人,我这个国有大厂的厂长跟人家一比,就他妈十个穷光蛋。”
“这种好事儿为什么找我啊?你别怪我说话直,咱们平时可没什么交情。”
“好,你这么直,我也不跟你打哈哈。”鲁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