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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一千吨,但是不能以正常手续进口,那一千吨不入帐,也就是说没有人知道咱们国家的钛用量一下儿大幅的升高了。”
“俄国人知道啊。”
“他们也不会希望这种事儿被别人知道的。”
“您怎么知道跟我合作的人能够搞到钛呢?”侯龙涛不记得自己跟对方说过契落克夫的身份。
“你小看我?”古全智指了指侯龙涛,“你第一次听说对方要两千五百万套的时候是怎么想的?”
“呵呵呵,学生有什么都瞒不过老师啊。”
“哼哼,”古全智也点上了烟,“契落克夫在国家安全局是挂了名儿的人,他和普京的关系对于各个国家的情报机构和领导人来说并不什么秘密。”
“噢,”到了现在,侯龙涛可以完全肯定古全智是受人之托,而并非是自己想要倒卖钛材了,“到手的材料怎么处理?”
“光就这笔买卖来说,咱们是陪定了,因为国家从咱们这里收购的是废铁。”
“咱们又不是只做这一笔生意,总体上是赚的就行,而且我相信这笔赔钱的买卖会在将来给咱们带来更大的利益。”
“很好,你能这么想就对了。”古全智赞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