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打。”
他蹲子，轻轻擦拭露露脸颊的泪水：“不要哭了，我真该死。”
“明知道人家地生日快到了，还要走。”
露露并没有消气，鼓着嘴道。
“我光想着带上你没法保证安全，忘了这茬，原谅我吧。”
赵无恤拿出谈情的本事。温柔地道：“我真不是有意的。”
“没诚意！”
露露冷冷地道。她的泪已经趋缓，显然心中有些接受道歉和解释。
诸女奇怪地看着眼前一幕。她们想不通过个生日有如此严重。看露露地表现，就像一个被男人抛弃的女人般。
嘉美早已醒悟。她曾和露露一起用嘴服侍赵无恤，知道露露的打算。她本来还觉得露露有些小题大做，完全不像平常开明的风格。这段时间露露没少跟她交流，两人年纪相差不大，已经互知根知底。不过她现在非常同情露露。此事确是赵无恤不对，“少爷太辜负露露了！”
她很佩服露露一个小姑娘独自离家，追随心中所爱。
芬妮是另外一个更明白露露如此反应的人。露露从没隐瞒和赵无恤地进展。她不止一次听露露兴奋靠得意地宣称，十六岁生日那天要得到哥哥。赵无恤做出今天的事，自然会令露露无比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