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死了。」
听完罂粟的叙述,铁浪终于知道她的目的,原来是想将自己变成太监,而且是在的那一瞬间……
可怕!
罂粟实在是一个可怕的女人。
「你快要吗?」
罂粟问道,啾啾地吸着火热。
「就算你吸上一年,我也不可能射的。」
「是吗?」
罂粟站起身,拉着铁浪的手按在早已湿的,控制着他的手指沿着来回滑动,喘息道:「那如果我用这里将它包住,你又能坚持多久?」
「也许你可以试一试。」
「我才不会再次让你进去,」
罂粟甩开铁浪的手,愤怒得好像一只斗鸡,盈盈可握的挺乳因为气愤而不断耸动,似乎已硬起充血。
「呵呵,死之前让我舒服也是应该的,如果你解开我的道,我将带给你更大的快乐。」
铁浪怂恿道,只要能活动自如,再利用吮阴心诀,不管罂粟有几条命,铁浪都会将她吸干。
「你再说!」
罂栗葱指顶住铁浪下巴,「如果不是宫主的命令,在你来京师的路上我已杀了你,才不会将你的命留到现在。」
「看来我应该备一点礼物去感谢邵元节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