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简直有点蛮横,几乎没有任何针对的对象,而是要强硬地维护边疆的安稳,言语已经有点犀利过头了。
「占英,你怎么看?」
张伯君眉头一皱,脑子顿时乱得和熬粥一样,不过似乎也不太吃惊,反而是露出一丝赞许的微笑。
「太……激进了吧!」
刘占英摇着头,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说:「这简直是不可理喻,现在他才刚登基,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偏激了?朝堂上的人可没那么好战,恐怕他们不会同意这样强硬的做法。」
「我看不一定!」
张伯君冷笑一下,眼带阴狠地说:「难道你不觉得,在不知不觉间,朝堂上的关系已经被理得很明白了吗?」
「此话怎讲?」
刘占英有点迷茫,毕竟他在沙场上虽然是员猛将,不过在这暗流涌动的朝堂、在这比战场还黑的官场上,他还是一个纯洁得让人不得不鄙视的老实人。如果不是大将军战功震慑的话,这一类生物是不太适合人吃人的官场。
事实上,现在朝廷的局势已经明朗得一塌糊涂,张伯君对这位多年的知己抱以无奈一笑。
在这种事情上,他单纯得就像个小孩一样,左右看了看没旁人在,立刻为他解说现在的形势。